我看着她的样子,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心疼她,才能减轻她的痛苦,我只能大声地在她耳边说,“老婆,老婆,你冷静点,冷静点,她这样走的痛快,不痛苦,不然她活三个月又怎么样呢?最多也是再被病痛折磨三个月而已啊,你没错,你没错啊!”
“呵呵,说得有道理,我回去好好考虑一下!”
“对!你说什么都对!”。“那你现在听话,你不睡,宝宝也需要睡对不对?”
彤彤妈妈临走前,还在说,“你们夫妻应该都是有文化的,不可能不重视孩子的学习吧?这桥北的学区都渣的很,好学区都在鼓楼区那边了,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砸锅卖铁、打破脑袋朝着好学区奔吗?”
桌上有个白色手绢,我和姜西随便铺在桌面上,结果那位王老板一丝不苟的把手绢别上自己的胸前,其实,他做得这些事如果在电视剧里看,应该是属于英伦式绅士那种感觉,可是生活中看见这样的人,就想说三个字“xxx”填空题!
结婚这么久了,孩子也不小了,姜西已经基本不会再把电话打到我公司查岗了,我也不想跟她说那么多,不想让她知道我要给她打白银盟。
有一天杨小军突然给我来了电话,他说,“江东,我们一家三口来南京投奔你了,老家不想混了,北京混不下去了!没有提前告诉你,不知道对你来说算是惊喜?还是惊吓?”
姜西在她面前一顿可怜巴巴地哭穷,好像把她所有想说的话都给堵回去了,奶是她要买的,好水果也是她要的,现在她没有理由再说废话。
“关于这件事,是丛峰不对,还是你父母不对,我不予追究,但我想问你一句,如果你和丛峰没有跟你爸妈一起住,你觉得你们会融洽一些吗?如果没有丛峰的妈妈参与你们的事,你觉得你和丛峰是还能过得下去?还是必须离婚?”
“喳!女王大人。”。“哼!这还差不多!”。“老婆你哼够了吗?我好怕啊!你是在跟我逗闷呢,还是当真了啊,你演技那么好,我也分辨不出来啊!不过如果连男人的醋你都吃,是不是代表你特别特别爱我啊?”